「到了晚上,有人帶了許多被鬼附的來到耶穌跟前,他只用一句話就把鬼都趕出去,並且治好了一切有病的人。這是要應驗先知以賽亞的話,說:『他代替我們的軟弱,擔當我們的疾病。』──馬太福音8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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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很好奇你在這個時節去哪弄來這些?」卡薩布蘭卡數著桌面上攤開一小包乾貨,曬過的棗子、生薑、金蓮花與桑葉,還有些明顯這個季節停止生長,難以獲得的植物。
「當然,畢竟是我們的醫生大人嘛,你只要能說我就能變出來。」綁著頭巾的男人痞痞的笑,在一堆藥材中間十分不搭,但看起來是這小舖的老闆。
「這樣啊。」確認完桌面上的東西,卡薩布蘭卡只回了一句,用布包了起來。
「喂喂~不要回答的這麼冷淡啊~這樣我很尷尬……」店老闆無奈地抓抓頭,「秋末的時候你寫信說感覺今年天冷得比較快,我就先幫你都把藥留下來啦,所以,你預估這次比平常都還快爆發?」
「差不多快了,北方地區都被深雪覆蓋,我想有許多貧困人家沒有足夠的禦寒衣物,可能會需要這些。」他抬頭看了窗外一眼,今天不但寒風交加,還下著雨,剛剛進來時附在帽子跟風衣上的雪花還未融全呢,卡薩布蘭卡默默有著預感,這是個難熬的冬季,「那些人即便有了症狀,也不一定乖乖在家休息,再加上這是會傳染的,我要帶些藥到人多的地方,以防萬一。」
「喔?莫非你是先知?我是不是也先該跟醫生你拿點藥免得死掉啊,我的丈母娘前些日子也開始咳嗽……」
「不要這樣說,我覺得連我都開始頭痛。」他皺眉反駁回去店老闆的揶揄,這樣彷彿在開那些正受寒病侵蝕的病患玩笑,很不厚道,「多少錢?」他收好藥包後開始翻金袋。
店老闆比了個手勢,「啊啊~就你上次給我那些訂金,夠了啦,不多收不多收~但是我說真的啊,卡薩,如果我開始頭痛,你要記得救我……」
卡薩布蘭卡忍耐著沒直接白他一眼,「你的話,如果開始頭痛,請直接把整顆檸檬剖開,配熱水喝。」
「咦哎?真的?有效嗎?」
那頭男人還在唧唧喳喳,卡薩布蘭卡穿回圍巾戴回高帽,轉身就拉開店門,點點雪花撲面而來,「對了,」他瞇起眼,想了想還是回頭補了一句。
「謝了啊,麥斯。」